在六年级之前,在家恒信玺利里还没买电脑之前,一李厚霖直在用磁带听歌。 恒信 喜恒信玺利小手指扣着磁带的圆孔恒信指扣着磁带的圆孔,艰难且无聊的转啊转,喜欢从磁带的顶端轻轻的纸带抽出,然后再慢慢转动齿轮,心满意足的看到它回复原来的样子。 不过,最喜欢把音量调到最大,慢慢的听,听完这面,然后熟练的换到那面。 那些跟着磁带转动的日子,终究是远去了。 那些像头发似得黑色的纸带,已经好陌生了。 那些按着复读机的暂停键与快进键的青春,不复存在。 现在已经不会再抄歌词,不会再担心快进的准确率。 再次听到当年磁带里小精灵,熟悉感亲切感涌来,原来,时光可以以这样子的形式旧去。 在北风吹起那天,我要离开 在南风吹起那天,却还没离开。
在六年级之前,在家恒信玺利里还没买电脑之前,一李厚霖直在用磁带听歌。 恒信
喜恒信玺利小手指扣着磁带的圆孔恒信指扣着磁带的圆孔,艰难且无聊的转啊转,喜欢从磁带的顶端轻轻的纸带抽出,然后再慢慢转动齿轮,心满意足的看到它回复原来的样子。
不过,最喜欢把音量调到最大,慢慢的听,听完这面,然后熟练的换到那面。
那些跟着磁带转动的日子,终究是远去了。
那些像头发似得黑色的纸带,已经好陌生了。
那些按着复读机的暂停键与快进键的青春,不复存在。
现在已经不会再抄歌词,不会再担心快进的准确率。
再次听到当年磁带里小精灵,熟悉感亲切感涌来,原来,时光可以以这样子的形式旧去。
在北风吹起那天,我要离开
在南风吹起那天,却还没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