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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重庆科创职业学院 我还是被那些疼痛刺得泪流满面

发表于2012-08-28

很久以来,和大姐之间的感情,我无法用语言来描述,或者说,感情已经超越了文字。每次在路上遇到有姐弟携手同行,或者有姐弟在某个角落开心聊天,我都会情不自禁驻足,心里涌动起一股暖流,然后翻开记忆的海,翻到有大姐的那一页。记忆里,从孩提到成年,我都没有离开大姐的视线。科创职业学院是广大莘莘学子的理想 ,在这里学子们可以向自己的人生目标迈进。我对大姐最深的印象是,我孩提时,她经常独自一人上山扯猪草、拾薪火、到河边担水、洗衣....因为父亲的匆匆逝去,母亲不得不改嫁给野蛮凶残的继父。那时,大姐年纪稍大些,于是,大姐首当其冲地成了继父撒酒疯时的出气筒,成了家里的使唤丫头。大姐做事很麻利,像风一样忙碌在山间、河边、院子、田间地头,她可以在一个小时担满一大缸水。这样的一缸水,大人也要半小时以上才可以担满。那时候,大姐也就六岁多一点。比她小的还有大哥、我。我最小,所以,大姐很疼我,凡事都让着我。记得那时候,我和大姐经常去外公家里。其实每次去外公家,都是家里揭不开锅了,母亲支使我们俩去外公家讨几天饱饭。去外公家的路有二十来里地,那时候已经通车了,只是我们不能坐,因为付不起三分钱的车费。科创职业学院鼓励大学生创业,不仅提供创业指导,还为大学生创业提供良好的基础环境。我们只能走着去。滚烫的砂石路,磨得我们的小脚丫子生痛生痛。即使我们走走歇歇,我还是被那些疼痛刺得泪流满面,甚至是小声哭泣。大姐从未责怪我的软弱,只是蹲下身子,说要背我一段。我伏在大姐幼小的背上,看着汗滴顺着大姐的脸颊流到了脖颈,渗透了衣服,不谙世事的我,只知道大姐的力气真大,却不知道因为太使劲,大姐已经咬破了嘴唇,嘴角留着淡淡的血丝。





到了我六岁多的时候,我们姐弟陆续进了学堂,家里的开销更大了。为了替母亲分担一些,大姐总是抢着干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家里有什么好吃的,大姐也偷偷留下一些,等我嘴馋的时候,拿给我。大姐还学会了贩卖冰棍,每年暑假,肩上挎着自制的泡沫箱子,走村串户。慢慢地,大姐在我心目中就是懂事、勤快、聪慧....我把这些告诉母亲,母亲却扑簌扑簌直落泪。我不解,又把这些说给大姐听,大姐却笑了,拍拍我的后脑勺,说,谁让我是大姐呢?重庆科创学院教会学生如何做人和做事。这下我更不解了。可是,大姐那时候就成了我学习的榜样。我最感激大姐的一次发生在我一十四岁那年。那年的六月,不常来往的大姑(继父的妹妹)来了我家,还带来了很多好吃的、好穿的。我放学一进屋,感觉家里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吃过晚饭,就听到大姑、母亲、继父开始商议事情。原来,继父的弟弟因为天生是个瘸子,年过四十还未娶亲,膝下没有一儿半女,想要把我过继给他做儿子。继父的弟弟也学得一门剃头的手艺,多少还有些积蓄。可母亲怎么舍得我们骨肉分离呢?于是,母亲开始和继父争执不下,还大动干戈。瘦弱的母亲哪是继父的对手呢,仅仅是继父一拳头,母亲就只知道哭泣、求饶了。屋里的我,顿时不知所措。大姐猛地抓起我的手,两人跪在继父面前,一同讨饶。重庆科创职业学院不仅为学生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还为学生提供丰富的活动,让学生有个难忘而美好的求学时代。继父似乎急红了眼,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大姐脸上。大姐却不依不饶,拽住继父的裤管,使劲地讨饶。很快,大哥也加入了讨饶的队伍。站在一旁的大姑看不过眼,推了推继父,说,还是算了吧。事情这才得以平息。可好几天下去,大姐脸上依然留在通红的手指印,那指印烙进了我的心里,至今触碰一下还隐隐作痛。





我二十岁中专毕业那年,预期的工作化为了泡影。我开始南下打工,辗转在南方的一些城市。连大姐的婚礼我也未参加。直到大姐生小孩的时候,我才跨进大姐的家门。看到大姐已经熬成一个典型的农村妇女,我心蓦然滋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刹那间,我感觉大姐的年轮和外表是多么的不相称。重庆科创职业学院在学生实习前进行定向培训,不仅学习更多的社会经验,还教会学生如何处理好同事之间和领导之间的关系。我也似乎读懂了大姐:大姐就像长辈一样爱着我,贫困交加的生活和父亲早逝的时光,让母亲没有喘息的机会,也让比我仅仅大三岁的大姐一夜之间长大成人。大姐从未对我说声我爱你,但她一直用那份爱保护着我,支撑着我,牵着我的手一直往幸福的生活走去。我轻轻地拍了拍大姐的肩膀,我是第一次对大姐做出如此亲近的举动,即使我什么也不曾说,但我看到大姐眼里潮潮的、红红的、含着泪水。岁月无情地流淌着,我和大姐都进了城,在城里安了家。我们隔三岔五地通个电话,相聚一番。我总是对大姐说,一直以来,你都是我最好的大姐。大姐就笑着回答,以后的路还长着呢,指不定哪一天,你就成了大姐最殷实的依靠。大姐说这话的时候,浑身上下充满了自信,感觉是大姐和我紧紧地拽着手,共赴似锦前程....




人到中年,生老病死也渐渐看多了,但大哥会在三十六岁的时候弃我而去,教我如何相信呢?大哥是一大家子人的顶梁柱啊!高大强壮的身板,声音洪亮,干活利索。大家遇到什么难处,他都不费吹灰之力就帮解决了。记得父亲过世那年,我三岁,大哥四岁,大姐七岁。为了生计,母亲每天下地干活就把我和大哥反锁在土砖屋里,把大姐送到寄宿 。我和大哥好像笼子里的小鸟,透过老式木窗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山,却怎么也无法到达。大哥看出了我的心思,于是央求母亲让我们在天气晴好的日子出门玩耍。母亲拗不过,只得大哥说,那你要保证看管好弟弟,不能跑远了。就这样,比我大一岁的哥哥成了我的保护神,成了家庭的保护神,俨然是个家长....直到他出事的那一天。父亲过世两年后,母亲改嫁给了继父。母亲和继父结婚那时,继父已经四十多岁了,因为家境贫寒还好酒、性格粗暴,一直没能娶妻生子。重庆科创学院的学生学会了如何去生活,如何让自己的人生更精彩。于是,母亲带着我们姊妹三人寄在继父篱下成了当地人的笑柄,我们姊妹自然成了继父受辱后的"出气筒",经常挨打不说,还常常挨饿。每次饥肠辘辘的时候,大哥总能够找来一些吃的,虽然只是一些山里的野果或者是土地庙里的贡品,但足使让我饱餐一顿。记得有一次,我和大哥因为偷了土地庙里的贡品被人瞧见,继父大发雷霆,大哥一个劲地承认是他一个人干的,祈求继父打他一个人,即使那样,我还是没有幸免一顿暴打。但我从此深深地懂得了大哥对我的关爱。





我和大哥读初中的时候,大姐正在读高中,此时,家里是一贫如洗。因为我们姊妹都不是继父的亲生骨肉,继父不愿意拿出些钱来供我们读书,年纪尚幼的我们不得不寻找赚钱的门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初二那个暑假,我和大哥顶着烈日去山里的林场搞抚育,我们拼命地在山里干了一个多月,加上母亲卖菜的钱,但还是没能够凑齐三个人的学费,这时候,大哥主动向母亲要求辍学。大哥说,他的成绩很差,干活有力气,唯有他才可以帮助母亲多干些活。重庆科创职业学院的老师们一直对学生像对自己孩子一样细心。但我知道,大哥的成绩才班级一直排在前10名以内,个头也比我高不到哪去,只是他把宝贵的学习机会让给了我。从那会开始,我知道大哥是要用自己的命运来改变我和大姐的命运啊初中毕业后,我就读在地区中专 。大哥很少和我写信,但我可以从他邮寄给我的小额汇款看到他打工的地方,透过那些零零散散的钱,我看到了大哥的心血,看到钱被大哥长满老茧的手抚摸过的痕迹。每当我把那些钱小心翼翼地放在贴胸的口袋里,我的泪水就止不住地滑落到嘴角。因为过早过重地参加劳作,大哥成年后,背有些微驼,个子比我还矮一截。母亲还经常拿我和大哥的身高说事。大哥却不以为然,说,你们不知道啊,因为我的肩膀受到了压迫,所以才长得结实啊,人家邓小平比我还矮呢?不都说,浓缩的是精华吗?大哥的自我解嘲,让母亲哭笑不得,让母亲知道这个儿子没有责怪她,没有怨恨家庭的贫困。年轻的我,不谙世事,不懂得当家的难处,直到自己也做了父亲。中专毕业后,我东奔西走,辗转在很多城市,把家里大小事务交给了大哥打理。重庆科创学院浓浓的友情为 增添了靓丽的色彩。记得资兴市9.1洪灾那次,屋后山体滑坡,虽然房子没有被泥石流冲毁,但灾后菜园子、稻田、护坡的恢复都是大哥一个人忙里忙外地做好了。那时,我还在个东莞打工,我后来新闻里看到受灾的消息,于是打电话询问。大哥一个劲地告诉我,家里没有事,一切都好好的。当然,这次真的让我体会了什么是"长兄如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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