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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不同病因肝纤维化的发生机制

发表于2016-01-16

1982年,有研移民澳洲的条件在细胞和分子水平的研究。
近30年,我们对肝纤维化有了深入的认识,2009年的《胃肠病学》教科书中将肝纤维化形成的细胞学机制概括为各种病因引起的慢性肝损伤导致肝细胞和其他肝脏实质细胞凋亡和坏死,死亡的肝细胞释放多种与纤维化相关的介质,如活性氧自由基和细胞因子等,这些介质引起炎症细胞浸润并刺激库否细胞产生大量促纤维化细胞因子[尤其是转化生长因子β(TGFβ)],后者直接激活肝脏处于静止状态的HSC,使其具有收缩功能,并分化为产生细胞外间质(ECM)的肌成纤维细胞(MFB)。
不同病因的肝纤维化HSC作用有所不同
“HSC活化是肝纤维化发生发展的 事件”这一目前被广为接受的概念是否足以解释任何病因引起的肝纤维化呢?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例如,在原发性硬化性胆汁淤积(PSC)或原发性胆汁性肝硬化(PBC)引起的胆道肝纤维化进展过程中,HSC活化通常只在疾病的晚期才出现。
从肝纤维化组织学形态来看,纤维间隔大致可以分为五种类型(表),这些因不同病因所致的不同纤维间隔类型预示着肝纤维化形成各具特点,不仅仅是单一事件所能囊括的。
最近的研究显示,即使是TGFβ这样一个被公认的极其重要的促纤维化因子,其下游信号[如磷酸化的Smad2蛋白(P-Smad2)]和纤维化的相关程度也取决于患者的病因。
例如,在慢性乙肝、酒精性肝病和非酒精性肝病患者中,肝组织P-Smad2表达水平与纤维化严重程度高度相关。但在慢性丙型肝炎患者中,TGFβ下游Smad信号和丙肝诱导的肝纤维化严重程度无关。
更有意思的是,对于日本血吸虫病肝纤维化,临床和动物实验研究均显示,血液TGFβ浓度和肝组织TGFβ信号与肝纤维化程度呈负相关。也就是说,TGFβ对血吸虫病诱导的肝纤维化可能有保护作用。
这些研究充分表明病因在肝纤维化发展过程中有举足轻重的作用。过度强调一种细胞在肝纤维化发病过程中的“核心”作用可能不利于我们对这个重要病理生理过程的进一步理解。
HSC还有其他来源
近10年的研究已证实,MFB的细胞来源除HSC以外还包括汇管区成纤维细胞和来自骨髓的血液多能干细胞。此外,MFB一度被认为可来自于经上皮—间质细胞转化的肝细胞和胆管上皮细胞,但这一假设已被越来越多的实验所挑战。相对于HSC,我们对其他来源的MFB的研究还处于 初级的阶段。
因此,结合病因加强对HSC以外MFB的研究应是未来一段时间内肝纤维化研究的一个重要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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