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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月食小记

发表于2016-09-23

文起庚寅四月之所建筑游记,念彼时愁无所置建筑,因登临毗附之山水以建筑遂其清释。今复巧逢既财经相异也,情相迁也,竹建筑异也,情相迁也,竹园有坐石而望月者,簌簌乎庐州作客者也。
斯凉宵暗著,霜信频传,泠泠苍寒至矣。息秏久经风鸣,知之者翘首,天文月相十年之佳遇。余本安然漱洗毕,无欲夜行,亦不就寐;但闻楼外稚语茸茸,丛笑暗扰心旌。决意披衣漫步,随向童音游徙尔。
不觉园内孤灯阒明,四下幽冷入愈,惮失所望,举目醺醺:娥然满月之姿,略略参差为态;一顾金钩,速我观止。而后彤彤复隐隐,生光镜如幻,伧俗之大白也。余以遂其阙而彰其善,纵其蚀而本其色,如残荷听雨,别生幽趣尔耳。 冷石不温,孤明犹寒;望月而终,故归心焉。当有千斛珠语跃跃吐尽,亦实为赘笔。顿生倚马之所未思,俨然属文,然作者非客,椒陵少年冀廉生是也。
去月食之夜三日许记之。
注:文章第一句牵涉到笔者的另一篇文字《游南屏山记》,其开篇即为“庚寅岁春,四月既望”,恰巧月食这一天也是一个既望日,笔者联想起此事,生发慨叹。 “竹园”是笔者当晚所在的一个地方,名为“翠竹园”。 全文运用了倒装结构,首尾有所呼应,前面说“簌簌乎庐州作客者也”,文末则果断表示“然作者非客”;再与“庚寅四月”那段远逝而难忘的记忆相交织,聊可反映出笔者曲折隐晦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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