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页|1|
/1页

主题:陈国富 《狄仁杰》我敢让徐克超支

发表于2012-06-05

记者:从创作者的角度,您有盛唐梦的情结么?
陈国富:我迷历史,但没有执著于唐朝。因为历史都是故事,故事都是编的,如果今天有人 了解汉朝的情况来跟我讲讲我也挺兴奋。任何一个朝代可以还原我都会挺兴奋的。

记者:武则天和上官静儿会不会有《风声》里李宁玉和顾晓梦的感觉?

陈国富:有吧。(记:您如何看待电影里这种女性暧昧的关系?陈:我喜欢看,我自己应该是喜欢吧。因为它也有正常的一块吧,上官静儿和武则天和狄仁杰都有吧,这是 人物之间连连看造成的张力,我觉得这个在说故事上是个挑战。而且感谢徐克最早在讲剧本人物关系的时候,对这个他早就了解, 人跟 人,都是带有这种情欲的张力的。(记:原来这部电影是个情欲片。陈:如果你的情欲片指的是画面,那当然什么都没有。除了有一场要两个人互脱衣服以外,那个是男女的)

记者:除了剧本,您还从哪些方面参与了这部电影
陈国富:这部戏属于我在现场没有怎么发挥作用的,我去探了几次班,跟他讨论的可能是场景的增减,剧本的修改,预算怎么控制这些东西,主要是帮他排忧解难这种感觉。拍摄过程中我没有去干预任何创作上的事情。剧本讨论的很密集,在开机前一直不断的在做剧本上的取舍,后期也参与的多些。鬼市拍的比较恐怖,开机就在鬼市,中间又要不停回到鬼市,关机以后回去补拍的也是鬼市,鬼市拍的 的辛苦,那时天还冷,真的在地洞里面,而且还滴水。这个时候我会狠一点,为了作品的完整性要做侩子手。配对白能帮上一点忙。普通话我比徐克还是说的好些,过去我最烦港片的配音,这方面会更注意一些。

记者:黄沾曾评价徐克,如果他的创意能少一点,他的电影会更好看一点。
陈国富:这个话我听过,深感认同。(记:他在拍的时候可能一直不停往里加东西。陈:对,这也是造成他那些神话,什么神经质不可理喻的原因,源头可能会来自这个。)因为他不能停止想还能怎么样,这个蛮恐怖的。因为你如果在画画或者做音乐,你可以涂掉再来,但电影是几百号人跟着你在那里转。我想徐克在国外发展的不快乐可能跟这个也有关系,美国更没有弹性了。但是我敢让他超支,这可能是其他 人做不到的事情。而且超的也不是一点半点,这也不是秘密。但这时候就需要有人站出来说,就超!

记者:最后对粗剪版本满意么,和预期的质量比?
陈国富:我参与的作品第一次看的时候我愉悦的机制可能都被制约了,我可能想太多需要调整的事情,就很难一下到满意灯和不满意灯那里。我想的是如果他怎样怎样可能会更好一些。

记者:狄仁杰特效的部分在哪里做,花的时间和成本情况
特技花的时间因为从拍摄前就开始了,真的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定剪从圣诞节一直到上演,要算就是一年一年半。这一年半的概念徐克很重要,他是有很多东西在拍摄前已经有了小样,他先把 东西都画出来,然后他去拍那个画出来的东西,然后剪过,配上对白,大家把这部电影在纸上已经先拍完一遍,还配点音乐什么的。所以他大概知道会需要什么东西。他那时已经在想有些特技要怎么去实现。他很厉害的地方是粗剪时很多特技的小样他已经做了,用那种很土的方法已经做了,所以他能把镜头的长度给拉出来,然后再交由韩国的特技公司去执行,中间他要不断的飞去釜山监督执行,他花费的工时要超过一般的华语片很多。

记者这几年是什么原因他拿出的作品都不太尽如人意?
陈国富:如果作为观众我不会想那么多,他以前也给过我一些碟和剧本,我看不懂看不下去也会很直接告诉他。你说这是一个阶段么,我也不确定。我也没有去研究他,我不是他粉丝。但是作为伙伴,我对一些事情就会有一些角度,这些角度就是,他其实在试各种不同的事情。比如惊悚片他没有试过,时髦喜剧他也没试过,他也想玩一把。你觉得他也想不卖钱么,我觉得他也没那么想过,他这种导演不会去想不卖座的东西。我现在回头看,觉得这些对他不是没有影响的,我讲的不是他自己的心气阿这些东西。我觉得他的电影语言是有变化的,他以前那些港产的动作片虽然我们也当做某一些经典,他的那些镜头、结构啊是有很清楚的港味的。比如镜头 碎,广角镜头用的 狠,这些大家都可以看得出来,你能看出来从《七剑》以后他的这个部分有所转变,他的东西在往下走,对人的那种关心,对镜头的琢磨,趣味改变了。《七剑》的时候我会怀疑说他是不是要拍正剧所以这么弄,但显然观众不是 买账。我现在再看《狄仁杰》会觉得这是他的一个漫长的转变过程,这不是单独发生在《七剑》或者说他要回归过去他最厉害的那种东西,必须回到港产的那种东西,我觉得没有。我觉得在《狄仁杰》里会看到他是有融合的,他那种想往深层的正经的比较可回味的路线是 清晰的,有些东西他琢磨的比过去多、深,但他把多一些的那些童真的,趣味性的感官的东西找回来。这是我自己的看法。

上一页|1|
/1页